”江嘉泽虽然很困，就算眼皮止不住的打架，但怕她无聊，还是闭着眼陪她聊天。“看情况吧，一般都两三点。”江嘉泽：“我发现你还挺适合当医生的，不过你是怎么做到熬夜头发还这么多的？”陆楠溪：“天生的吧。”她又回头看了看江嘉泽的脑袋。江嘉泽睁开眼注意到她的目光。“……”“我不秃。”陆楠溪“哦”了一声，又重新转过头，背对着他。“楠溪，以后慢慢改到熬夜的习惯吧，你本来抵抗力就不好，又熬夜身体会被拖垮的，你现在是年轻看不出来什么，等再过个几十年身体素质会很差的。”陆楠溪：“反正那时候都老了。”江嘉泽叹了口气，“其实你现在身体也有一些变化，只是你平时不怎么注意，所以没发现。”“有吗？”陆楠溪问。江嘉泽把手往下挪了挪，找准她肝肾的位置，按了按，说：“是不是胀胀的？”“有点。”江嘉泽认真跟她科普，“你这种胀是虚胀脾胃运化能力弱，食物消化不了，堆积在腹中。”江嘉泽又用脚试了试她脚的温度，发现她双脚冰凉，皱了皱眉，“下次冰的话把脚塞进我腿间。”陆楠溪：“……”“不太好吧？”江嘉泽边说着让陆楠溪面对着自己，把她的双脚夹在自己腿间，把她的手也贴在自己胸口，说：“摸都摸了，还见外什么？”陆楠溪：“……”“一到秋冬季节就容易手脚冰凉，也是熬夜肾虚的表现之一。”陆楠溪：“……”“你才虚，现在又不是秋冬。”“这才是问题的严重，都不是秋冬你看你手脚还冰凉，而且我不虚，要不要试试看？”他垂眸盯着陆楠溪，等着她的答案。陆楠溪：“……”“果然不能跟医生讨论这些问题，有理也没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