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季明清受不了闭上双眼,一阵沉默後才听见门打开又重重关上的声音才睁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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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明清被关在房里几天,没有人打开过门,没有食物喝水,排泄也只能找个离床最远的的角落解决,因为被戴上那恶心的锁的关系,他只能等待尿液一滴一滴地流出……
他忘记过了多少天在地上醒来,双腿膝盖已经跪得麻木,双手费力地撑起上半身,睁开眼便能直接看见房门,依旧是紧闭着。
怎麽跪了那麽久还是没用……
季明清身心俱疲,终於承受不住往前倾倒。
玻璃碎裂似的声音在脑中迸裂,一瞬间双目前一片漆黑,意识也随之辍止——
……
过了一天,季明清才渐渐苏醒,额头处传来轻微的刺痛,他的手轻轻往上摸,上面缠着纱布,不知道伤口情况。
不过这次他不是一个人呆在房间了,佣人见他醒来,马上让人通知陆序资。不到五分锺他便听到声音,睁开眼睛,陆序资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“醒了就滚下来,不是喜欢跪麽,别在没人的时候演戏,现在我来看着你跪。”陆序资脸上挂着嘲讽的微笑,“别让我等太久。”
房间的的佣人在陆序资进来时已经自觉出去,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陆序资和季明清相处时间少,但他认为他不像是会轻易妥协低头的人,尽管目前季明清的行为和他预想的一直不同,但陆序资还是这样认为。
长时间的羞辱逐渐将季明清变得麻木,偶尔的反抗不会改变任何事,甚至会後悔自己的冲动,比如现在,他只能听话地跪在陆序资身前。
“真贱。”
“对不起……我之前不应该那样说话的……”
陆序资注视的目光压迫感太强,让人不受控制心跳加速,只祈望这段沉默的时间快点过去。
“你应该知道,道歉不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。”
陆序资按下遥控让室内的灯全部亮起,明亮稍微刺激的光让季明清的头低得更低,赤裸的身体映在眼眸里,好下贱……
“我不知道要怎麽做……”
陆序资笑了笑,也不想继续浪费时间折磨他了。
“把纱布拆了磕头磕到我满意为止。或者,自己扇耳光扇到脸烂掉。选一个吧。”
“那我选第二个。”季明清没有思考太久,说完便朝自己脸上甩了一巴掌。
“不够用力。”
季明清咬咬牙,这次用足了力气——
“啪——!”
“不错。继续。”
“啪——”
“啪——”
……
他下手够狠,才扇了几个耳光一边脸颊已经被他自己打得又红又肿。
“下手这麽狠,你看你自己的脸不顺眼吗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季明清刚要抬起的手在说完这句话後又放了回来。
“怎麽停下了?我没让你暂停。”
“我……”季明清放下的手不断地抖,连带着声音也带着颤音,“你可以帮我吗……”
陆序资心里冷笑,这人又在对他示弱,手段也太明显了。
“我不喜欢扇人耳光,继续。啧……这就哭了?”
“……算了。”
好好休息了几天,季明清在第四天就被扔到花园的狗屋里去。
他的脸和唇色并没有因为休息了几天恢复平常,这张惨白浮肿的脸让人看了都怜惜,可惜他现在要面对的是处於发情期的狗。
畜牲可不懂什麽是温柔,见眼前的“狗”摆出挨操的姿势,扑上去就想把鸡吧插进洞里。
早就被灌满润滑剂的屁眼这次没有受多大罪,季明清甚至还能咬着牙帮牠扶好鸡吧,让牠更容易操自己。
“啧啧,叔看看他,只是被先生的狗操过一次就变成这样了,真是下贱!”新来的男佣擦着玻璃,目光一直盯着外面的那个人。
“现在的年轻人真没底线,给点钱什麽都能干……”
“我看他是乐在其中,又能拿钱又能爽,真骚!”
两人交谈的声音被玻璃隔绝,跪在户外草地上的季明清听不到半点声音,他们一边休息一边大声谈论,时不时嘲讽两句。
“不过他的屁股真白啊,李叔,等会儿我能给他洗澡吗?”
稍微年长的男佣瞪了他一眼,低声斥道:“别在先生的房子里乱搞!活腻了吗!”
那年轻的男佣瘪了瘪嘴,“先生出差要半个月,不会发现的,而且其他人早就想玩他了,我最多,最多也就是摸几下,我也不敢太过分的……”
男人无奈地看他一眼,“算了,你注意点,别弄出痕迹!”
……
“唔……谁……?”季明清埋在草地上的脸在听见脚步声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