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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梅兰竹菊和李四海龙王音修长老的人情世故私教课(2 / 3)

的人情最重要,这玩意儿不能要。”长老字字压重地对着徒弟教导,“咱们要是就着今天这个人情,顺杆儿搭上谢冷卿这条线了,以后啊,”

长老说到这抬起眼,语重心长的把这大弟子望了一望。

大弟子因为师父说的是“咱们”,心知不管别的,今天他是借着机灵劲儿先搭上他师父这条线了,于是也装出一脸安然,回望他师父。

“这么大个儿的珊瑚珠串,你以后天天换着戴。”长老又比划出手里那个圈给他看。

大弟子因为已经把师父自己的利益当做他俩共同的利益了,又看着师父手里的圈儿直犯心痒,所以有些惋惜起那串到嘴的珊瑚来,心说:管它什么清白不清白,得捞且捞啊!

“师父啊,我看谢冷卿和李卧酒他俩可不是一路人,谢冷卿他是梅兰竹菊,神仙的品格儿占全了,人家看着在地上,其实从没下过凡;李卧酒呢,他是笑面的虎阴青的蛇藏着针的黄蜂,他是那四海里捞钱的龙王……”

“别耍贫嘴!”长老见他要没完没了,叱他一声。

大弟子闭了闭嘴咽下好多个比方,才又说道:“我看他俩那么相左的性情,肯定不亲厚。谢长老说不定就是要挤兑他,才把戒符给了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豆芽菜——咱们这么巴巴儿地送信去了,别回头没讨着谢梅兰竹菊的好儿,倒得罪了李四海龙王。”

长老不管是对这番话还是那几个怪名儿都看不上,眼尾边斜睨了徒弟一下,手指点了点手腕,问道:“你说他是小豆芽菜就是啊——那串子呢?”

大弟子看着师父的手腕也觉出自己这番论断的漏洞了,毕竟他就是心疼那珠串儿才有这些话的。可是他带着所有年轻人的病根儿,总觉得老辈不如自己精算,于是又说道:

“就说谢长老是真疼这小孩儿,那他现在也就是个不掌实权的孤家寡人。咱们冒着得罪李卧酒的风险巴结上谢长老,那可不上算——清魄派眼下万八千的子弟,一半儿可都是李卧酒的门徒。”心说反正就是那串宝贝珊瑚赶紧要回来吧,师父咱俩有捞的就捞啊!

长老觉得自己这个大弟子真是外面精里面傻,指尖点着他的额头,张嘴念叨了一连串,“哼!你小子眼皮子浅、心眼子粗,命里只有八合米,走遍天下不满升。”

大弟子自执其是不以为然,也学着袖起了手,嘴里却说:“请师父教我。”

长老今天有了喜事心气儿顺,倒真耐着性子指点起他来,“你当李卧酒凭什么这样威风?他一个长老弟子,如今明面儿就压过了掌门首徒,暗地里整个月派都跟了他的姓。再说那五宗里的其他四派,除了善下门,还有谁没被他塞的好处美了嘴甜了心、半推半就降服了?——你说他哪来那么大的权势,哪来那么多的钱?”

大弟子动了动肩膀,他作为和李卧酒一辈的当家弟子,此时脸上带着不情不愿但又不得不服的淡淡神情,说道:“能耐呗,天生的……他拳头硬,门派里的愿意跟他,他眼光又毒,真能带着门派捞出金山来。他还不吃独食,是好儿散三分,自然其他门派也就被他拉拢了……”

长老闻言冷笑一声,“哼,拳头硬?山高高不过太阳去!清魄派名门正道的掌门和首徒还没死呐。”

而后长老盯着自己的大弟子,含笑鼓舞道:“你如今也是寒商宫野心数一数二大的了,本事嘛,也是矮子堆里的将军——俨然只看拳头和眼识,你就是寒商宫的李卧酒了。怎么样,敢不敢去叫叫咱们掌门的板?让大家伙也跟着你姓回王?”

王姓大弟子低了两下头,赔笑的意思是说师父您别寒碜我了。

“人清魄派九峰十二巅就敢跟着他姓李,为什么?”

王大弟子半明半昧,还是疑惑着没有答言。

“师父今儿索性把饭喂到你嘴里,来,张嘴——我问你,清魄派九峰十二巅,李卧酒跟着谢冷卿住的是哪一座?”

“白霜峰啊。”

“好。清魄派如今是死得只剩下一主三长老了,可当年是正正好好的十二个亲传正徒,先掌门退位时,点了自己的首徒孟半璧继任,然后分封这十二弟子各居一巅,给了他的关门弟子谢冷卿白霜峰——你知道白霜峰的‘白霜’是什么意思?”

王弟子觉得师父废话太多,有点耐不住性子了,“白霜就是白霜啊,秋冬的白霜。”

长老直接兜头给了他一巴掌,“是‘一峰受月白成霜’的‘白霜’——这句诗是先掌门亲题在山顶上的。月派先掌门分了弟子十二峰,只有他谢冷卿‘一峰受月’!”

王弟子讶然张了张嘴,琢磨着个中玄妙,觉得师父这一巴掌仿佛是当头棒喝一样。

“这谢冷卿是当年月派里最受宠的弟子,不光他掌门师父疼他,几个长老师叔也都疼他。你当他那几个亲师叔故去了,就没留点什么给他?你当他亲亲的师父给了首徒大师姐掌门的位置,就只给了这关门小弟子个‘一峰受月’的虚名?”长老一句一句地提点着他。

“如今李卧酒能横行,能做四海捞钱的龙王,一是眼下世道变了,一千年无人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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