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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山茶(骨科慎)(2 / 4)

费,老板走时还哼起了邓丽君的《甜蜜蜜》。月上枝头,你收工回到租房内,恰逢室友出门。就在你走进卫生间时,有人敲门了。“忘记带钥匙了?”你转身走去开门。映入眼帘的却是韩墨冷峻的脸,你面庞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了。原来,不是合租的室友转头折返,是韩墨找到你了。你看着他,猛地想起自己离家出走的原因。那天夜里,韩墨兽性大发,将你肏了。你一边被肏,一边哭喘,但流下的泪水仿佛是罪恶的毒药,全被堵塞在气管里,痛苦得要使你溺毙。你被迫与他做尽y荡污秽的事情,他拖着你一起沉溺于欲望深渊中。但是,他不仅仅会粗暴地把你的呻吟磨碎在唇齿间,还会温柔地吻着你颤抖的嘴唇,低声恳求你施舍给他零星的爱意。你的心就这么被他紧紧攥着,饱胀得要炸裂。可是,你是他妹妹啊,怎么能如此荒唐?于是,你对他生了恨意,这恨意是是苦津津的。你挣扎着活过那漫长的一夜,盼望天幕快些迎来黎明。睁眼醒来,你积压的所有情绪猝然爆发。韩墨以双臂紧紧束缚着你,你却像个疯子般竭斯底里地挣扎,在错乱中抓起床头的花瓶把他砸伤了。之后,你逃了。而你逃离他的这一个月,恍如隔世。你想不明白韩墨为什么会在那一夜欺负你。虽然你打小就喜欢和他撒娇,也不排斥与他亲昵地搂抱,但是你自认为没有做得不得体的举止。是他喝多了?还是他也像爸爸那样精神错乱了?又或是他早就对你生出了不该有的畸形爱意?这些猜想似爬虫钻入心间,咬得你难受。韩墨毕竟是身处社会上层的精英,他能耐很大,早就在两星期前找到你了。他不过是纵容着你,让你玩一些时日。被豢养的兔儿终归要回到主人精心编织的竹笼里的。此时,身躯颀长的男人两臂静垂站在门口,幽深的棕色瞳孔锁定你脸上,气息沉稳得仿佛像个捉拿犯人的警官,“韩稚稚,你气消没有?”你被他激地一抬头,冷不丁撞进他的瞳孔里,从倒映灯光里看到了盘踞在他整个瞳仁里的自己——神情绷紧嘴唇微撅,是你气恼时贯有的模样。但你转眼又注意到韩墨额上新添的疤痕,于是愠恼化作愧意,“哥哥,对不起。”你的声音和气势比刚才小了很多,宛如一只深谙主人心理而装作一时可怜以求得主人原谅的猫咪。韩墨展开双臂,把你揽入怀,缓缓吐出胸腔内的浊气。他也没在意你的身体与他接触时的一瞬僵硬,反而很满意你没有挣脱他的怀抱。笑意在韩墨眼底粼粼闪过,“稚稚,跟哥哥回家。”韩墨牵着你的手跨出铁门,脚步一顿,低头问你:“乖乖,你的背包呢?”你乖顺听话地像只羔羊,轻声答他:“在房里。”韩墨示意身后的助理李简,他心领神会地颔首,随即去替你拿包。车外,晚风带着凉意。你呼吸着车内的暖气,有些昏昏欲睡。“乖乖,睡吧。”韩墨抬起手轻轻抚了抚你的头发,安静地看着你的睡颜,不由地又想起往事,神色凝重。九年前,因为韩琛情人的刻意挑衅,母亲早产下你后就离世了。也正是那一天,韩墨的内心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,他只能用对父亲的恨意去填补。然而,他无论如何努力都没有办法去缝补那个缺口。因为生命中的失去与痛楚雕刻了他,他始终是一个不安的人。所以,他才利用那个男小三去折磨韩琛,把他逼疯。逼死韩琛时,韩墨本来想着去自首的。可是,当小小的你仰起脖子,用一双水雾朦胧的杏睛望向他时,他又心软了。他终究是舍不得扔下你一个人。日久天长,他看着你渐渐出落成一个漂亮出挑的姑娘,心底滋生了难以启齿的贪婪欲望。只有每每去墓地里看望母亲时,那些阴暗扭曲的念头才能被他隐晦地深埋在心底。他以为暗潮汹涌能被压抑成风平浪静,但他高估了自己。当他突然发现你总是笑着和一个面熟的男生打招呼时,他生了暗火。他努力说服自己不去插手你的青春,隐忍的感情却还是决堤了,化作一场汹涌的海啸,把你吞没殆尽。那一夜,他说出喜欢你的至深执念,紧紧箍抱住你的细腰,好似想要用自己烫灼的爱意将你的骨血熔化,再在你灵魂深处铭刻上只允许喜欢他的烙印。他自以为能照顾好你,其实他卑劣如昔、罪恶滔天,变态到极端的控制欲开始变得肆无忌惮。哪怕你表面上暂时逃离了他,他还是安排了人在你周围,窥视着你的一切。凌晨零点二十八分,韩墨抱着熟睡的你回到旧宅。你做了个怪梦,在梦里的你时常变幻着形态,有时候像楼房,决绝地逃离水岸,依恋在陆地深处;有时候像船只,渴慕向往江海,想畅游在海洋各处。梦里,似乎没有韩墨,却处处有他的影子。

于是,你不安地辗转反侧。韩墨从身后揽着你,在你耳边低声哄道:“乖乖,别怕。”窗外,夜风挟着细雪,缓缓飘落至地面,弥漫着一阵窃窃私语般的细沙声,窸窸窣窣,令人心安。清晨,你醒来发现身侧空无一人,暗暗地松了口气。起身经过客厅,你看见韩墨在做早餐。你低低地喊他一声,算是问好。但你没等他回应,已经跑去了庭院。他不动声色地给煎蛋翻面,目光巡过你匆匆逃走的背影。「稚稚你已经这般讨厌我了吗?」韩墨眉心拧成结,内心五味杂陈。庭院内,你看见好几株山茶花树脚下堆积着一些腐烂的花团,走过去蹲下身来一一拾捡,而后丢到蔷薇木的脚下。洗净手后,你又不禁看向枝头上的那些花团,它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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